紫色电鳗:刑违艺术花
我觉得一碗水端不平的话那就倒掉把碗也砸了

【英瓷】乖孩子

不知道在写什么,其实看到英瓷满脑子都是未成年……

 

OOC预警,不要被我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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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过来。”

 

英坐在沙发上,对着眼前的小孩说道,男孩看着还有些稚嫩,一副东方人长相,一头长发说是女孩也不过为,十足的美人胚子。

 

“叫什么名字?”

 

“瓷。”

 

小孩回答的音量声很轻,但隐约可以感受到,语气中透着些许反骨。

 

“先生……美也落水了,要不去看看?”伦敦手呈九十度弯曲,挂着白巾,微微低头。

 

“不用,让他自己看着办。”

 

“好。”伦敦识趣地退下。

 

 

此时的屋内只剩下英瓷二人,见瓷一动不动立在那,最后还是英耐着性子再次提醒瓷往自己身边站,而小孩还是有些畏缩不前,在挪出几步后却终于还是被人不耐烦的拉进怀里,衣服上名贵的装饰品磕的瓷不由闷哼一声,但男人似乎不给自己一点喘息的机会,反而更加用力的将其牢牢禁锢在怀中。

 

“等……等一下,唔……喘不上气了……!”

 

直到怀里的人被憋得满脸通红,不停的试图大喘气,英才缓缓将人松开,转而用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温柔地抚上瓷的后颈,空闲的那只则是不停的揉捏瓷的脸颊,再到锁骨,再往下便是禁忌的敏感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所属物了。想要好好活在当下,你知道该怎么做吧?”英低沉又饱含磁性的声音中略微带着些笑意。屋内的窗帘按着主人的偏好全被换上暗色并拉上,在昏暗的氛围下说出此话属实是有些犯罪之感。瓷悄悄抬头,那双幽暗的蓝瞳,深不见底,又一眼望去可见其充斥着的野心,不屑于隐藏的狠厉,满是资本的味道与带给自己的压迫,这张脸也就如此深深印在瓷的脑海中,也许会伴随自己的余生。

 

男人修长的手指侵入瓷的口腔,面对毫无法抗能力的猎物,只能任凭自己宰割。无用功的反抗,只需要适当的调教便可,时间问题罢了……愉快的欣赏起眼前人再一次由于不适感和生理反应从而引起的通红的面部,直到抽出手指对方不住的干咳……

 

是偶然被发现的惊喜

 

2.

 

“怎么?”

 

冰冷的声线直直敲击瓷的鼓膜,昂贵的茶杯正四分五裂的躺在地板上,瓷吞咽下口水,这只茶杯的结局仿佛就是下一秒的自己。英阴晴不定的脾性连带着质问的语气,说不害怕那绝对是假的,瓷不知该做何解释,大不了就和那些犯错的佣人一样被扫出门,反正自己没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况且,被赶出家门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最后还不是英亲自出门将自己捞回来……从被气的扫出去到接回来连半小时都不到。

 

所以果然知道自己是被特意偏心了吧。

 

“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瓷被英牵着进入办公室,二人之间只隔着一面桌子,只是听见英刷刷的写字声。他感到有些头晕,是紧张造成的么?他不相信这种情绪会出现在自己身上,英对自己的惩罚最严重的一次也只是跟美吵架打碎了一个盘子,被罚写检讨书罢了,对比起直接被关进阁楼一星期的美,甚至说不上是惩罚

 

其实英的目的只是要瓷顺服,乖乖低头认错,像其他的孩子们那样

 

“嗯?”

 

“您想怎么样都可以。”瓷紧紧应着英再次发出的质疑,语气连他自己都有些感到不可思议,现在他的心态属于是彻底摆烂,心如乱麻,怂和侥幸的心理同时占据着大脑,才使得瓷将回答脱口而出,“无所谓……”

 

声音越来越细小,最开始的勇气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就是你给我的答复?”

 

英停下手中的笔,面色从最开始的平静直至染上怒色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拿你怎么样?”

 

英双手交叉,眯起眼,开始用一种打量的目光清扫瓷的全身上下,好像此刻有任何一些细微的瑕疵都能点燃这桶炸药。

 

瓷依旧默不作声

 

英站起身打理了下西装,冷不丁抛下一句:“带去禁闭室。”

 

“该好好反省了。”

 

“是,先生。”

 

 

算是意料之中,情理之外吗。瓷一个人愣愣的坐在禁闭室,那儿就如关押犯人的牢房一般,阴暗又潮湿,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听见些零碎细小的,不知是从哪发出的声音。让一个不到12岁的小孩独自一人被关在毫无一点光亮的房间,越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瓷越是对此处感到恐惧,尽管他不停的告诉自己,美已经在此之前不知道来过多少次了,但依旧忍不住往更为恐怖的方面去想。

 

瓷的书柜中没有多少儿童读物,更多的是对心理的支配,或是西方的恐怖故事,不知是否是特意为之。心理层面上,瓷还太小,看不懂,而恐怖的民间童谣倒是颇有作用。

 

做一个听话的好孩子,主会庇佑你

 

“你知道该怎么做么?”

 

这是英对瓷说过最多的问句。

 

“啊……我……我不知道……”瓷现在全身冒着冷汗,好像英的声音就在自己耳边,抬头一看却什么也没有,他不知道自己在与谁说话,声音一遍遍地的在耳边打转。

 

“真的……不知道……”

 

“吱呀——”

 

门被打开,透出一道光,正安静地扑在蜷缩成一团的瓷身上

 

“踏踏…”

 

皮鞋落地声越来越近,最后缓缓在身边停下

 

瓷知道是英,一股毫无源头的安心涌上心头,但却不敢直视他的双眼,甚至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他能感觉到温度从头顶由上至下源源不断地传递。禁闭室太冷了,冷的甚至仅仅一束光都是奢求,而这片温暖来的恰巧又适当。

 

也许这就是小孩子吧,只是吓一吓就浑身哆嗦,仅仅是黑暗就能带来十足的恐惧

 

英的手从头顶滑落至瓷冰冷的脸庞,最后温柔的捧起,好像手中捧得是一件易碎又珍贵的奢侈品

 

“先……先生……”

 

英依旧在不紧不慢的擦拭着瓷的面孔,随后缓缓俯下身子,凑近瓷的耳边,低沉的嗓音略带着些许嘶哑。

 

“继续。”

 

“我……”

 

瓷犹豫许久,终究还是说不出口,最后干脆直接将脸埋进英的怀中,死死圈住,疯狂地乱蹭,英腰间的衣服被弄得凌乱不堪,痒意使其不由得哼出几声,但他并未感到恼火,反而像达到目的似的笑出声。

 

英轻轻的在瓷的额头落下一吻,从始至终瓷的大脑都是混乱不堪,他不明白英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自理解为是阴晴不定,倒是真有一番原因。

 

“不听话的孩子,是一定会有惩罚的。”

 

然而那天,英最后也只是对瓷笑笑便过去了,瓷不清楚对方在想什么,所说的惩罚也一直没有来临。

 

 

3.

 

成长中总少不了叛逆的情绪,原本除了必须的外出,英不允许瓷与人有过多的社交接触。

 

“尼克,今天去酒吧吗?”

 

“哦天哪,你的那位严厉父亲今天不管你?那真是太好了,没想到你那看起来死板的家长也有开窍的一天。”

 

“什么父亲?”

 

瓷对于这个称呼感到些许诧异,好像自从自己落水被捡回家后,从未开口喊过谁父亲。

 

“父亲啊!他不是你父亲吗?”对方像是看傻子一般盯着瓷,试图在瓷紧绷的脸上找出任何一丝在开玩笑的踪迹,“别跟我讲你不认识他,或者说他是你的哪位亲人?”

 

“不是……”

 

尼克算是彻底无语了,躺平在皮质沙发痛苦的说道:“你不会是自己想偷跑出来吧?也对,我怎么会认为是老套古板的家长开窍呢。”

 

“不管怎么样,今天我必须要去酒吧,谁也拦不住我。”

 

尼克听完猛地起身,抓住瓷的双肩:“好,我欣赏你的勇气,青春,就是需要反骨和叛逆的精神来装点!”

 

“对了,你成年了吗?”

 

“没有。”

 

两人同时陷入沉默

 

“吔,小问题。以前总想拉着你去玩,但你死活就是不肯,我好奇的是,今天怎么就突然来兴趣了?”

 

“偶尔放松一下并没有什么不好的,我们也不是在传导什么社会不良风气。”尼克重重地拍了两下瓷的肩。

 

“我也这么认为,我不想再被管束的那么严格了。虽然我现在的生活很好。”瓷有些无奈的趴在桌上,“我打算成年以后就跟英提出这件事。”

 

尼克并没有再问些什么,一直到后来两人在酒吧喝个烂醉

 

“先生,他在那。”

 

伦敦指了指角落的二人,尼克从原本的看似酩酊大醉到瞬间清醒,起身朝英鞠躬。

 

英面无表情的甩甩手,示意二人退下,自己则打横将瓷抱在怀里,感受到支撑点加上酒后的燥热让瓷的手开始不安分的在英的衬衣上乱抓。

 

“想要什么,回家再继续?现在最好安分一点。”英低声警告着。

 

 

房间内是开着暖气的,这让瓷满脸通红,更加难受的想要褪去衣物

 

“父……父亲……”

 

英愣住

 

“为何要这么称呼?是谁教你的?”

 

英搂住瓷,掰正他的脑袋正对自己,瓷的酒量也并不是有多出色,酒精的后劲一股一股冲击大脑,只是下一秒,英感觉到一阵湿热的触感贴上自己的脸颊,此刻瓷的眼角因生理性难受而泛着眼泪,一副受了欺负的样,正可怜巴巴的贴着自己,好像真的在哭似的。

 

英觉得,自己内心最深处的罪恶感隐约有被唤醒的趋势

 

瓷没有回答英的问题,只是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父亲”二字,英犹豫了一会,最后便回应一般撬开怀中人的齿缝,两人就此相拥,缠绵。

 

就在事情马上就要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时,瓷突然冷不丁来了一句:“等我成年后,可以离开这吗?”

 

他借着酒劲,问着永远也不可能实现的结果

 

“不可以。”

 

“安静睡下吧,我的夜莺,离开了一直庇护着你的鸟笼,你便无法生存。”

 

英掐着瓷的腰,手中的力道越来越重,瓷想掰开挣脱,迎来的则是被英牢牢禁锢住双手,压在床上,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第二天醒来已是正午时分,瓷发现自己躺在英的床上,浑身酸痛,不知是因为昨晚喝的过头还是什么原因,身上也多出许多牙印,但仅仅是如此,并未发现更多的异常,喝断片了,前一晚自己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全都忘得一干二净。

 

 

下床,穿衣服,找英,一般情况下他都会坐在办公室里处理公事。

 

轻轻敲门,在得到回应后便小心翼翼地推开,站在门前。

 

“先来讨论下昨晚的事吧?我记得我明令禁止过你出入这些场所。朋友也不行。”

 

房间内依旧只剩翻纸页的唰唰声,还有笔尖落下的声音,两人每次共处这间办公室都会造成如此局面。

 

“抱歉……”

 

瓷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而英又在这一点上“帮助”了瓷一把。

 

“听说,你想离开?”英抬眸,有些随意的转弄笔尖,“为什么呢?”

 

“我…是…但不是现在!”

 

“是对当下还有什么不满意?”

 

“但你并没有向我提出条件的权力吧?”

 

英从椅子上坐起身,本就比瓷高出几个头的男人投出的巨大阴影完全笼罩住瓷,此时此刻,他的大脑停止了思考。

 

会是谁告诉英的,不会是尼克吧……尼克又不熟悉英,思来想去就是自己醉酒后无意识的袒露。

 

英的确喜欢欣赏瓷惊慌失措的表情,但不是以这样的情况。随后更是变本加厉的上手揉掐,力道更是带着私人情绪在发力。

 

“永远留在我身边不好么?”

 

“不……”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紧接着便是感到一股力将自己提起,二人力量差异悬殊,自己就被这么拎着领口强行拉近了二人的距离,瓷可以清楚的看到英崩裂的表情,他知道英真的生气了,但用了十几年也不能明白,身为普通人的自己究竟哪里值得英在意的。

 

他的思绪漂浮不定,任由英再次将自己抱进房间内。

 

“看来你还不太清楚某些事。父亲?这又是何种称呼?”

 

英的呼出的气息在瓷的耳边打转,敏感的耳尖瞬间泛起一片红。

 

“那我们……这么多年来,究竟是什么!”瓷被刺激的忍无可忍,终于将此话说出口。熟悉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而散发的气息却突然变得陌生而又冰冷,瓷紧闭双眼,死死扯住英的衣角

 

“好,既然你喜欢这么叫,那待会就让你叫个够。”

 

英扯开领带,捆住瓷的双手,他面露不解,还不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事。

 

“本来想等到你成年那日,怕吓到你。但现在看起来并没有那个必要了。”

 

“连带着以前的惩罚,今天就一起算清吧。”

 

你是我的所属物,往后,你将会永远记住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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